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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来这里,只为学习。
其他的一切,都是无关紧要的杂音。
“你……”
孔夫子气得浑身发抖。
他指着秦望舒,嘴唇哆嗦着。
他一生治学,皓首穷经,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!
掉在地上的那半截戒尺,就像他此刻碎裂成片的尊严。
“竖子狂悖!”
孔夫子终于嘶吼出声。
“满身铜臭!巧言令色!”
“苏氏文阁,乃圣贤之地,不教你这等无父无君的商贾之辈!”
“滚出去!”
最后三个字,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吼出来的。
然而,秦望舒依旧站在那里,身形挺拔如松,没有丝毫晃动。
她只是平静地,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学生,是奉祖父之命前来。”
一句话,将孔夫子所有的怒火都生生压了回去。
家主之命。
他一个受苏家供养的夫子,如何敢违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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