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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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他这冷漠的话语,年颜竟然不觉得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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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,他都能这么做了,再怎么样都不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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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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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上骇忽然道:“你这是良心觉醒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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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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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颜没有否认,看着花辞书那满足的表情,她的确动了恻隐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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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孩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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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的太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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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送她上路的最后一程,明明是你亲手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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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上骇嘴角挂着冷笑,表情似乎在不解她装什么:“最后选择加大剂量,实验药品最后的效果的那个,不是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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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亲手做这个实验的也是你,现在到是不忍心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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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颜脸色一变,她看向花上骇的眼底带着怒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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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生气什么,我只不过说了实话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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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上骇:“毕竟她到底还是我的女儿,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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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颜咬牙,是的,正因为如此,她才必须听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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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旦踏上这条船开始,她就必须一路走到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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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祝我们下次合作依然愉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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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上骇伸出手,年颜咬紧后槽牙,忍了又忍,终还是伸出手握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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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啦,她没办法后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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