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
分寸就行，别把事情闹太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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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拾青也不恼，假模假样地装出一副受伤的样子来，“怎么不信我呢，我真的什么也没干，一会儿人来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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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家可关心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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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宛不接话，她半个字都不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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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宁的大名，圈子里谁不是如雷贯耳，相信她能给谢拾青好脸色，都不如相信她自己是武则天转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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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拾青在那里长吁短叹，过了一会儿，她忽地问道：“信息素紊乱症，治愈后会复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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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宛如实回道：“如果一直有适合的信息素安抚，肯定不会，如果没有，你肯定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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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管血被抽走，谢拾青本就苍白的脸色，似乎更透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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褪去了惯常的笑意，唇角弧度被抹平，女人眸光乌沉，一片死寂，黑发垂在脸侧，投下阴影，没了娇美，只剩下阴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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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深度标记后，omega对alpha的依赖性，能戒断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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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宛放下手中针管，送给门外护士让她去化验，转身关严房门，没有回她的话，而是先从抽屉里拿出一瓶维生素软糖，放到了谢拾青手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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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两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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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人心不在焉地拧开瓶盖，倒出两粒橘子味儿软糖放进嘴里，她才回答对方刚刚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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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深度标记对ao双方有相同的影响，并非是单纯的依赖，你们在情感和身体上互相渴求，信任彼此，这种感觉是相互的，并不是谁占了更多的便宜，谁会更吃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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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我不喜欢。”谢拾青轻声说，“这种被控制的感觉，我很不喜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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