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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她的心一样。
起伏轻微但静不下来。
第一件拍品被抬上来,黎檀栖神色淡淡,花钱的心思都被这份座位表给湮灭了。
不知拍到第几件,檀木珠串也玩儿腻了,镂空小球安心静下来,清亮的杏眼已经有一搭没一搭地阖上。
为了突出拍品的珍贵和精美,席间的灯光被关了大半,和夜晚她房间内被珠宝反射的光线差不多,勾得她昏昏欲睡。
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阖眼,再睁开时,右手边已然坐了一位身姿挺拔隽秀的男人。
毫无征兆,悄无声息。
吓得她困意全无。
清亮的杏眼扫过左手边隔了一个位置坐下的保镖,下意识地,又缓慢转动看向右手边打过一次照面的男人。
黎檀栖挺了挺背,坐姿极佳。
“容先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