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妆容;
边界模糊:张子豪在桂树下接刘诗诗的电话,花瓣落在他肩头,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拂去。
王诗嫣在桂树下捡到一片被烟头烫出洞的花瓣——那是张子豪极少有的习惯。她想起大学时他为了省钱戒烟,现在却在加班时对着刘诗诗送的“助农雪茄”沉默。桂树的虫洞越来越多,园艺师说:“树心没变,但外围的叶子被过多的肥料烧了。”
在城郊的助农基地,刘诗诗突然崴脚倒在张子豪怀里。“对不起!”她慌忙起身,却故意让指尖划过他的衬衫纽扣。王诗嫣恰好在监控里看到这一幕:刘诗诗的高跟鞋鞋跟完好无损,倒下的角度精准得像设计好的舞台动作。
当晚,王诗嫣把一双磨破的胶鞋放在张子豪面前——
那是她上周跟农户下地时穿的,鞋底还沾着苏州的泥土。“子豪,”她的声音很轻,“你还记得吗?我们第一次去太湖看日出,你自行车胎没气了,我们推着车走了五公里,你说‘真诚的路,怎么走都值’。”张子豪看着胶鞋上的泥点,想起刘诗诗永远一尘不染的名牌雨靴,喉头突然发紧。
员工大会上,刘诗诗作为优秀员工发言:“感谢张总教会我,真诚是最有力的流量密码。”她穿着王诗嫣送的桂花刺绣丝巾,却在转身时,丝巾滑落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痕——王诗嫣清楚记得,那是张子豪过敏时才会出现的湿疹。
会后,王诗嫣在茶水间拦住刘诗诗。“这条丝巾,”她伸手替她整理褶皱,指尖冰凉,“是我去年在苏州老市集买的,卖丝巾的阿婆说,桂花要和真丝一起晒七七四十九天,香味才会沁进去。”刘诗诗的笑容僵在脸上,她一直以为这是张子豪送的。
几个月前的暴雨夜重现:张子豪醉酒晚归,刘诗诗送他到楼下,撑开的伞过度倾向他这边,自己半边身子湿透。“张总,您先上去吧。”她递过醒酒汤,眼神里的关切过于灼热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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