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:“病中多有冒犯,还望指挥使恕罪,只是……敢问指挥使,我为何会咬到您的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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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指挥使又为何……没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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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问题这么多,你是指挥使还是我是指挥使?”萧风望撩起衣摆,坐在下属搬来的凳子上,狭长眼眸如刀锋般冷冽,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,“七日前你坐船赶往京城,那个闯入你船舱的男人去了哪里?你迟迟不肯言,莫不是帮他逃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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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枕云乌黑长发披散脑后,身上厚实的被褥让他得以汲取暖意,是以他整个人都忍不住蜷缩在了被子里,只露出一张小巧瓷白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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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帮他逃跑。”声音沙哑,尚且带着鼻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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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没有就没有?我看上去很好骗么?”萧风望面无表情,扫过他浅茶色眼眸中溢出来的水色,“谢三公子,这里是诏狱,撒娇不管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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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枕云拧眉,小声道:“我没撒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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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风望盯着他蹙起的眉,“你怎么又撒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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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枕云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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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位骁翎卫指挥使,似乎不似传闻中那般手段狠辣嗜血如麻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