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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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本是将军府最尊贵的小公子，本该对这条上云京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习以为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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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青云无声攥紧了膝上的衣袍，愧疚与疼痛如潮水，几乎将他淹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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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？”谢枕云回过头，一瞬不瞬望着他，“你的脸色，看上去很难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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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忽而颠簸，谢枕云没坐稳，撞到他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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欲撑起身远离，又被谢青云猛然拽住衣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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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谢青云垂下眼，哑声道，“这些年，是我欠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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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 他也想去上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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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后枕云想要什么，就与我说，好么？”谢青云的声线仍旧冷冽，可黑眸眸底却又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柔和光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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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枕云抬起头，浅淡的海棠香气萦绕在鼻尖，上云京娇养的海棠花数不胜数，谢青云却从未闻到过与其相似的香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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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经受过风雨挫折，甜腻与花蜜被雨水冲刷洗去，只留下最后一捧干净彻底的清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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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久了，还能品出一丝苦涩，丝丝缕缕缠绕住心肺，让每一个闻过此香的男人都为他心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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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要什么都可以吗？”谢枕云歪了下头，神情无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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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我想要你身败名裂，一无所有，亲自体会一遭我曾经的痛苦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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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青云不喜与人亲近，只是垂下眼帘，道：“什么都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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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枕云笑了笑，“你……比大哥还对我好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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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该的。”谢青云替他理好乱了的衣襟，眸光微顿，“此前是我不好，以为你必定对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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