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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澜显然有些心事重重,竟也没有多说什么,转过头又看了一眼内寝的方向,里面的太医还嘀嘀咕咕地在商量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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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澜喃喃道:“要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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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砚更不解,不等再问,段惊觉的声音就在耳畔响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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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徐皇后是失心疯了,这本不要命,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,像是受了什么刺激,今天早晨趁人不备撞了柱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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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砚看着地上尚未收拾干净的血迹,凝眸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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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清纵疯了?然后自戕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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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救得过来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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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惊觉摊了摊手,“景怀诶,我虽有些医术,可不是大罗神仙,不敢和阎王抢人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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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这些太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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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澜起身,脸色很难看,缓缓道:“自然是在吊着她的命,朕还有话想问问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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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团雾水间,有个太医弓着身子退出来:“陛下,人醒过来了,但撑不了太久,您须得抓紧时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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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都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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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约太久没有见过帝王这般阴沉的面色,几个太医和宫人都吓得不轻,二话不说就退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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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砚没走,他看着宋澜一脸忧郁,实在有些不放心,便与段惊觉一同留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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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澜没说什么,自顾自进了内室,里头的药味有些刺鼻,他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徐清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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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绝代千秋的女人如今已经衰颓的不成样子,头发稀疏且乱,再也戴不上曾经的珠玉鸾钗,额头上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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