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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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平伯乃是徐玉璋的外甥，便是徐清纵的表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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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清纵本就疯乱，听见送饭的宫女谈论此事，大惊之下人竟清醒了一半，转头就寻了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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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澜还在不断地用言语刺激她：“至于宋南曛……你当年是怎么对朕的，朕便会怎么对他，他死了也是活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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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！你！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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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一下子静了，段惊觉暗道一声不好，走进去看了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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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口气没上来，已经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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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砚从听到宋澜逼问徐清纵的那番话开始，就一直没说过话，他心里头波澜起伏，又是心疼又是后悔，直到此时才缓过劲儿来，也跟进去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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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榻上的女人骨瘦嶙峋，一双眼睛瞪得老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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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澜没有告诉她宋南曛其实过得很好，他是故意想让人走得不安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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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才是他对一个人真正的恨意，不仅要人死，还要人死得不痛快，即便是亡魂都要惴惴不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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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来不宽容，向来不大度，杀伐果断不是他伪装出来的假象，锱铢必较也不是他虚伪的皮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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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砚想起过往的事情，想起宋澜掐着他的下巴一句又一句：梅景怀，朕恨死你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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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哪里又算得上是恨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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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觉得喉头有些哽，说不出话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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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比之下，宋澜倒是很冷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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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椅子上起身，再也没有看徐清纵一眼，而是把目光放在了梅砚身上，眸子里的乖张全部褪去，竟是疲惫不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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