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起了这样的心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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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突兀的一句话,梅砚当即看过去,问:“什么友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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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岑安愣了愣,解释道:“就是下官在酒楼里喝酒时遇上的友人,不算熟络,如今也早没了联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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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砚皱眉,隐隐觉得他说的这个“友人”有些奇怪,便又问:“你那友人姓甚名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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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不知。”刘岑安不知道梅砚为何对区区一个“友人”这么感兴趣,却还是竭力回忆,“下官只与那人喝过一次酒,且当时已经醉迷糊了,也没问他名姓,只记得是个穿白衣的年轻男人,模样长得甚好,堪比春凤楼的姑娘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