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近日在忙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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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惊觉轻笑:“还能忙什么,我闲人一个,不过喝喝茶侍弄侍弄草药,打发时间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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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为何,梅砚竟觉得他这话里藏着深深的愁绪,不像他这个年纪的人该说的话,倒像是风云看淡后的无心之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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究竟是真的把什么都看淡了,还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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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砚便也笑了笑,似不经意问:“南诏那边没什么消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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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惊觉含着笑意的嘴角凝了那么一瞬,随即说:“没有,段兆离世以后父王和王妃都没了力气,南诏上下犹如一潭死水,谁会想起他们在盛京还有个世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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颇有些自讽自嘲的语气,梅砚一时就想起了段惊觉那些艰难困顿的过往,不由有些不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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叹口气:“纸屏,你也别太妄自菲薄,你终有一日是能回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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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终有一日?”段惊觉又是一笑,喃喃说,“景怀,我等得够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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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这句话时,眸底的那份落寞清晰可见,梅砚觉得自己终于看懂了他先前的眼神,就是这样的落寞,像是一团清冽干净的碎雪放弃了自己的清然,然后从精致的屋檐上一落而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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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泥作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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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纸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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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砚开口还要再劝,就看见段惊觉抬了抬手,嘴角轻轻抿起,将眸中那丝落寞也收敛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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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着说:“不说了,景怀,我今天可不是来与你说这些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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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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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砚的话音刚落下,就看见段惊觉招呼了他的长随过来,长随怀里抱着一罐茶叶,段惊觉伸手接过来,又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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