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不是什么特别的缘由,梅砚却忽然怔住了,他抬起眼睛看了段惊觉一眼,然后才伸出发颤的手拍了拍东明,轻声说:“东明,你先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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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明愣了愣,终于察觉出屋里的氛围有些古怪,他没敢多问什么,诺诺应了声,然后便起身退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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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便只剩下梅砚和段惊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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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段惊觉一双柳眼轻轻探过来,然后从容地理了理素白的袖口,柔声问:“景怀,还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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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容,梅砚却比他更从容,分明额前的头发还被汗浸着,薄唇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,却还是轻声笑了一下,带一点骨子里的桀骜,哑着嗓子说:“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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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痛未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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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惊觉似有些意外,虚握着的右手张开,袖口处隐隐传来一阵翁鸣,随后又烟消云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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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砚的脸色一瞬间白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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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惊觉看着他,有些无奈地问:“我听东明说,你一直不肯吃药,怎么这么执拗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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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起药……”心口的余痛让梅砚整个人都有些发颤,这种时候他竟还笑得出来,扯了扯嘴角,意味深长地问,“纸屏,乳香和没药这两味药,到底是用来治心悸的,还是用来镇痛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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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惊觉眸中的诧异神色一闪而过,而后也笑着叹了口气,“不愧是名满盛京的梅少傅,原来你已经起疑心了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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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砚的语气淡淡地,有疑惑的语气,却不强烈,“是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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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惊觉垂下眼睛,不置可否,又解释:“血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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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什么时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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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去岁秋天,我为你煎的那盏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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