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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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,我成心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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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澜身上穿的素袍没两下就被解开了,乖张的帝王头一回这么局促不安,他在床上往后退了退,活像个正人君子一般连连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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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,那血蛊不能有情绪的波动,少傅不能动情,不然少傅这身子受不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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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砚杏眸泛红,垂下睫毛,遮住了眸中的并不清楚的水气,低声道:“情爱如同泥泽,一朝陷进去,就再难有出来的时候,可我甘愿如此,宋青冥,是你先大逆不道将我囚在癯仙榭的,如今怎么畏首畏尾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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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可真是没道理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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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澜有苦说不出,连半盏茶的时间都没撑住,整个人就混沌成了一片沼泽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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晃晃脑袋:“只亲一下行不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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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砚一哂,倾身看着他,说:“行啊,当然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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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彻底暗下去,东明还不知在哪处缠着廖华絮絮叨叨,床帐已经放下来,两人也早就换了个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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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澜逮住梅砚颔下那道疤不肯松口,在梅砚的再三打趣下,那根紧绷着的弦早就已经松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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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傅,真的不要紧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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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不要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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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人偏爱《牡丹亭》的那句戏文: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,生者可以死,死可以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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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不知还有一句:枕函敲破漏声残,似醉如呆死不难。一段暗香迷夜雨,十分清瘦怯秋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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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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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砚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巳时,昨夜的事不可避免地引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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