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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惊觉抿着唇没说话,抿着抿着,嘴角就渗出来一抹鲜红的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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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砚觉得心口处的血蛊像是刺激到了一般,啮噬他血肉的痛感令他起了一层冷汗,他顾不上想别的,顺手摸到了一只满是灰尘的茶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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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澜一看见茶盏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,恨不得替梅砚受了这份疼,无奈却替不了,只好把梅砚紧紧揽在怀里,由着他在自己本就伤痕累累的胳膊上再添一条伤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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锐痛过后,血蛊果真安稳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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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砚沉沉喘着气,问了段惊觉第二遍:“纸屏,你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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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纵了一场火,没能把自己烧死在火海中,那么会不会有其他的筹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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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澜是皇室中人,见惯了宫中人太多的死法,见到段惊觉忍痛的表情便了然了,他难以置信地说:“你吞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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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惊觉就在他们灼灼的注视下,缓缓点了点头,这已经是很体面的死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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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要张嘴说话,嘴角的血却越流越多,最后摇摇欲坠地说:“对不住了景怀,这血蛊,我制不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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控蛊之人一死,梅砚体内的血蛊便会彻底失去控制,不知还有多少时日可以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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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宋澜是最先想到这一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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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段纸屏!”宋澜甚至在想吞金之后还有没有可以挽救的措施,却见段惊觉已经缓缓地倒在了地上,抬头看向周遭已经是一片废墟的屋舍,虚弱地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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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这样的人,死了是要下地狱的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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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闭上眼睛,气息越来越不可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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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所谓了,我对这人世,早就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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