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事就是两个人的事,如果哪天孟放既想和他这样,偶尔又想和别人那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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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和别人开始,但不能穿插在他们好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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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放顺着连鸳瘦削的脊背:“想的还挺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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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鸳撑着一点儿力气看他,晃了晃自己,让孟放也跟着晃了晃:“行不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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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其实是有点撒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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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生说不出特别腻歪的话,这样就是极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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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放看他因为剧烈活动过格外鲜明的眉眼,他不是那么乱的人,和连鸳是第一次,也没准备今天这个明天那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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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连鸳不提也绝不会这样,即使身边很多人都习以为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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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金钱财富积累到一定的地步,很多人就不把别人当人了,当商品甚至是当用完即丢的抹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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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放不认可这种态度,但也并不多管闲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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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有决定,却饶有兴致的慢悠悠思考着问:“要求这么多,就你一个,会不会太累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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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鸳听着有戏,立即道:“不累,我好着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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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放就勉为其难的说:“那行,以后就辛苦你了,你喜欢的沙发,一会儿去那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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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在某些事上无师自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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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边的沙发是纯黑色,连鸳皮肤又特别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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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鸳思维没这么有这么创造力,换地方的感觉,听着也挺新奇: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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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发了新阵地,两个人都比较兴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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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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