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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寒哥,你不玩了吗?”他问。
“玩。”
“哦。”kk习惯了他言简意赅的说话方式,“我看你游戏都退了,还以为……”
他想问寒路让为什么不高兴,因为刚刚那几场排位,后者打法实在肉眼可见地暴躁。
但kk一瞥,忽然察觉寒路让垂着眼安静在等咖啡机运作,哪还有半点之前的样子,甚至还给他看出了那么一丝放松和愉快。
愉快??
这个词从来就跟寒路让不沾边。
kk张了张嘴,猛地眼尖发现什么:“寒哥,你,你的耳朵……”
掩在深黑短发下,寒路让的耳朵尖泛着明显不正常的红,被他的皮肤衬得更明显。
kk灵光一现,想起上回从比赛场馆出来时,寒路让也是这样。
只是那回红得更厉害,整个耳朵根连带脖子都红了。
寒路让也从橱柜上方的玻璃映出的镜像看见自己的样子,按咖啡机的手明显顿了一下。
半秒,他没什么情绪看向kk。
kk闭嘴站直。
“过敏。”寒路让丢下这两个字,拎着咖啡杯出了茶水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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休赛期的日子过得缓慢,林漾在基地又养了几天,终于等到双排比赛。
“药真的不用带?我看医生说最好是随身带,万一……”老张对他出门这件事仿佛有ptsd,进了场馆还念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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