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算是示爱,是我的心里话,”裴烈抓着程隅的手道,“王夫郎,是个苦命人,但你我曾经和他也一样,他拿着鸡蛋,我正好缺了,就取了钱和他做了笔生意,鸡是他的嫁妆,也一直是他在养的。”
“所以他有权买卖,你这逻辑让他婆家听了估计又得来骂你。”,听了这话,程隅抑制不住的笑了,“那夫郎给不给护”,看着一不小心贴在身上的人,程隅不禁想裴烈前世怕不是一个海豹吧,这么喜欢贴贴。
不行,还没深刻认识到错误,想到此处,黏在身上的人就立即被推开开了,裴烈有些懵了他都承认错误了为什么不给抱。
“你知道你最大的错误是什么吗?”,程隅双手抱着看他,“你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告诉我我们都夫夫了,可你还做不到信任,这一点都不行。”,“夫夫,对我们是夫夫了,隅儿”,听到他说的话,程隅都无语了,重点是夫夫吗?,重点是信任。
可他此时已经听不见了,就这样吧,以后慢慢再“调教”吧。
寅时,天正灰蒙蒙的,看着还早,裴烈小心起身生怕惊动了旁边人,可缺了个人到底也是睡不踏实,程隅揉着眼睛看着已经要出门的人,刚要起来就被压回去了,“乖,再睡会,还早呢,你等天亮了再起,今天我不在家,你跟好肖哥儿我放心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