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想买一个,没舍得下手。”
“那怎么熨的啊。”
胡巧月朝旁边努努嘴:“用那个。”
林思危一看,靠墙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汤婆子。这年头取暖都用纯铜汤婆子, 扁扁圆圆的,灌上开水塞被窝里, 能一直热到第二天。
原身林思危在乡下生活,并没有用过,咱林总则是在影视剧里见过,其实也没用过。两辈子加起来,也是头一回见,林思危不由好奇地伸手去摸。
“嚯,好烫!”她缩回手。
逗得胡巧月笑起来:“让你毛手毛脚,什么都乱摸。”
“这是汤婆子吧?”
“是啊,你在乡下没用过?”
“没用过,但见过店里有卖。”林思危拎起把手,沉甸甸的,十分有质感,不由赞叹,“奶奶你也太聪明了,怎么想到用这个熨衣服的呢?”
胡巧月道:“早先的熨斗跟这个原理差不多,汤婆子底也是平的,灌上开水不就是个熨斗嘛,我一直这么弄。”
林思危竖竖大拇指:“聪明奶奶,我就是随你。”
又一下子夸了两个,反正林思危最惯用这套,也最有效,每回都逗得胡巧月开心不已。
所以胡巧月说得没错,她也知道林思危是拍她马屁,可是能持之以恒地让对方高兴,这本身就是一种爱和重视啊。
…
江南的十二月,寒风又湿又冷,最靓的崽扎着一把马尾,挎一只黄挎包,袅袅婷婷地来到了酿酒总厂。
“师傅,我是省粮食技工学校的,今天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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