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的副组长扶了扶眼镜,将气温记录认真地看了一遍,道:“气温对酒类的影响的确大,失光现象是存在的,不过……”
他顿了顿:“这也说明咱们厂的储存方式和能力,也还有上升空间。”
说得真隐晦,你就直接说晋陵酿酒总厂会生产但不会储存呗。
丁光耀知道副组长没必要针对自己厂子。自家储存能力弱于生产能力,也是省轻工厅都清清楚楚的问题。
有问题归有问题,但丁光耀很肯定,白酒的失光并非质量问题或者标准问题,而是当下的技术水平的确还没能做到顶尖,标准定然是有一些前提限制的。简单说,就是有问题,但不是大问题,不足以影响到“优质产品”的评定。
副组长不过是给孟朝阳一个面子,先把这个剑拔弩张的气势给压一压,其他的交给会后去协调处理。
但丁光耀气不过,整个酿酒总厂的与会者都气不过,凭啥你孟朝阳一个人唱反调,就要所有人来迁就你?
会上赞不绝口,和会后斟酌协调,在丁光耀的认知中完全是两个层面——能当场拍板的事,为啥要背后操作呢?
他怕夜长梦多。
…
评审会结束,成员们去到贵宾室休息。
其实就是等面包车来接他们去区招待所吃晚饭。
丁光耀借口出去透透气,走到外头走廊上抽烟。林思危跟了出来。
“丁厂长,等会儿我坐哪辆车?”林思危没话找话。
丁光耀怔了片刻,才想起自己喊林思危晚上一起上酒局:“顾主任带他们坐前面一辆,你就和省里陪同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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