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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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臂虚虚环住虞酒的腰，隔着恰到好处的社交距离，礼貌又绅士，但不容置喙的，把人往展厅里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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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息夜注视着一切发生，向来平静的眼眸像结了层寒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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姿态这么亲密，虞酒还是那副毫无戒备的单纯神色，肯定是相熟的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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呵，果然是个不安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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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第二个金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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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后大门缓缓合拢，光线严丝合缝阻拦在外，黑了几秒，灯光自四周亮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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博物馆参观时特有的白色灯光，照亮一个个陈列展品的展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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借助灯光，虞酒注意到展厅极为空旷，展柜很少，灯照不亮整个展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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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暗在延伸，蔓延到展厅尽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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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柜里的东西离得有些远，看不真切，虞酒凑过去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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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大的展柜里，放着一副画，画卷古旧，边沿泛着黄，画中是一条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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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象威严，四爪腾空，脚踩祥云，和在半山公园误入的祭台上的那条龙一摸一样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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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是颇具神性的龙，虞酒无端瞧出些邪性血气来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