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他这样的一个人,好像从头到尾都是不值得被选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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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,我明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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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卓低下头,说话间竟是有了哭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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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舒婉挑眉,“那没别的事我走了,你赶紧招认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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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还想再见一个人。”冯卓再次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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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舒婉已经站起来准备走了,闻言有些不耐烦,“你有完没完了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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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见见郑明珠。”冯卓哭着开口,“从前我以为她跟你像,可今天我才突然发现,那一点点仅有的相似也是我刻意去找的,当初我找上她,不只是因为这个,还是为了她当时的身份……我,我的确是自私,我对不起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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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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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舒婉可没有被这番忏悔的话打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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坏人做了一辈子坏事,临死前认了错,可也已经造成了对他人的伤害,他是活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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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就跟我没关系了,我走了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