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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光中,少女绷直了清瘦的脊背,不盈一握的腰肢和靠背隔着一只手的缝隙,静谧的空间里,轻而易举就能发现她时而刻意放轻、时而不受控制加重的呼吸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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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、没有。”春阳轻声反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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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。”宋青来波澜不惊道,“你现在很像一根木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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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阳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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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青来轻笑一声,“这么形容不够贴切,你有点像瑟瑟发抖的小动物,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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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阳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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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不如像根木头……”春阳低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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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紧张,以后也不用喊老师,我只是你的学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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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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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说你哥也在首都?”宋青来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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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他在首都实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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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青来眯起眸子,“是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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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春阳怀里的电话响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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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,我接个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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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青来颔首,示意她可以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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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阳接起电话,喊道:“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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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里,季行知的声音响起:“放假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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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学校已经放假了。”春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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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在哪里?晚上过来吃饭,我下厨。”季行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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