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是不能和她对着干的,顺着可以,但话总要说清楚。
“温珩,其实,你去找他也不是不行,如果他不能为你放弃他现有的家庭(吴以茉表示这种情况是最正常的),你就不能跟他动真格,不过借着他的青睐在工作上占点便宜,锻炼一下自己的能力,见一见世面,历练历练倒是可以的,顺便也攒点小金库了。”吴以茉眯起眼睛,说到底她也有点心动了,遇上这种情况,香港妹子更在乎能捞到多少好处。唉,可惜人家看不上她,她身边那个家伙也缠得紧,真讨厌呢,扑街的!
“你是说?”温珩心动了,也想歪了,在做选择的时候,人总是想得到认同与支持。
“先说好了,你过去只是因为那边有熟人,工作开展有捷径,在国外的工作不过是镀层金而已,是进修去的!你总归还要回国混的,可别傻乎乎把自己搭进去了,如果那姓金的没有抛弃妻子跟你走还跟你唧唧歪歪,就麻溜让他滚蛋。”吴以茉说到激动处,开始飙脏话了。
看到好友这么激动,温珩也渐渐将自己那一点心思冷了下来,是啊,现在一切都是未知,事情不是自己想如何就如何的,对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还是不要太期待比较好,到底是工作实在一点。
第二天,温珩踏上了去韩国的飞机,带着忐忑与强作的心平气和,忽视了好友担忧和不赞同的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