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

走了闻序此生最重要的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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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们换一个问法好了，谭上校，”方鉴云示意他看文件，“抛开五·三一不谈，你能说说当时还在东部战区的你，是为何会与中央战区的陈泳取得联系的吗？你们是同乡、同学，还是亲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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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峥嘴唇蠕动了一下，眼底闪过复杂的光：“……都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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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上面显示您与陈主任之间的通信记录、您和他之间的共同行程，您作何解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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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抛出一个问题，谭峥便愈发阴郁一分。方鉴云瞬也不瞬地紧盯着他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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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当时在东部战区，是谁的属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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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峥的笑容终于彻底消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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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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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第二师团服役过，”谭峥闷声道，“是……原东部战区司令楚其琛的副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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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序眉心突然一动，疑上心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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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其琛……这个姓氏，为何自己感到如此熟悉，甚至连这个名字都在哪听过一样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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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谭上校，你刚刚说到举报人可能和我们检察院有关系，”闻序脱口而出，问，“那中央战区呢？除了和你联系密切的陈泳之外，你被羁押的这段时间，战区没有对你下达任何通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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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峥这才侧头，把视线转移到闻序脸上，而后抬起一根手指，再闻序和方鉴云之间来回指了几下，那玩世不恭的笑意再一次慢慢回到他的眼角眉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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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算什么，”谭峥语气戏谑，“你们俩是搭档吗，怎么各问各的？我都被你们搞糊涂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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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序一怔，身旁的方鉴云却拉上公文包的拉链，站起身，面无波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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