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
溜溜的嘲笑声。他看都懒得看那说风凉话的人一眼，抱着一厚摞文件径直走回工位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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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接了谭峥的案子，他每日早出晚归，几乎都要忘记了办公室里恶劣的生存环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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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是怎么过来的啊，闻序，”有人路过他的桌旁，是那天被方鉴云拿手表敲打过的那一位，“听说你现在成了方家的贵婿，怎么样，今天有没有和小少爷一起坐车来上班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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砰的一声，文件重重放在桌上。闻序压抑着愠怒，抬眸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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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幼不幼稚啊你，打这种嘴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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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打那日在检察院门口被父母丢尽了脸，闻序就料到了自己一定会有被八卦的同事们嘲笑的这一天。可那检察官似乎把几天前方鉴云捉弄他的账算在了闻序头上，不依不饶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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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的不是实话吗？老话说，学成文武艺，货与帝王家，你这一身本事贡献给了方家少爷，助他平步青云，人家作为报答回赠你荣华富贵，这分明是一桩美事才对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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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对方咯咯笑起来，屋里有看笑话的也跟着哄笑出声。闻序眼底躁火一动，正要说话，办公室另一头忽然有人吹了声口哨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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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唷——说曹操曹操到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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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序一怔，侧目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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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鉴云一只脚刚迈进门口，仍旧背着那帆布包，往日半扎的头发今日全梳了起来，露出贴着阻隔贴的纤长藕白的颈，乌木簪子斜插在脑后。对方一时没搞清楚办公室的状况，对于自己莫名其妙获得全办公室的注视有些迷茫，脚步都跟着一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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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下意识环视四下，目光与闻序对视的一刻，眸光一闪，迅速挪开视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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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提审谭峥过后，他们已经三天没有说话了。最初这只是闻序单方面的冷暴力，期间方鉴云试着和他聊工作或婚约的事，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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