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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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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庭两侧大门从内打开, 人们鱼贯而出。闻序从神色各异的人群中挤出来,面色却并不太高兴,反而有些紧张地抿着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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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小心地来到走廊拐角, 待一波波人都进了电梯,才闪身进了安全通道,将门反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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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后他转过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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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梯间内, 瞿清许拿下大衣兜帽,严肃地看着闻序的脸。青年面色瓷白, 脑后的细长簪子与那双眼眸一样, 沉黑里透出精干冷冽的光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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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休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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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清许言简意赅,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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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序看着他的目光略一躲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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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, ”他低声道,“和中央战区军事法庭的那些人比起来, 我还是太嫩了。明明证据对咱们都很有利, 可他们还是争取到了一天的时间,明日再继续听证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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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清许面色反而缓和下来,摇摇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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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霜寒不是一般人,今天听证会没有结果, 其实也在我预料之中。明天还是见机行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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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亏了你说动谭峥, 今天如果没有他出庭, 我们恐怕一点胜算都没有。”闻序真心实意道,“他在庭上说了你保护他的事, 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……但陆霜寒的手段我和委员会都是知道的,我已经提交了证人保护申请,直到最终结果出来之前, 谭峥都不会受到人身威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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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清许嗯了声:“那就好。这里到处都是陆霜寒的人,我不能久留。我得赶紧回去转告江澈一声, 商量个办法出来,最好乘胜追击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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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鉴云,你等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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