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8章

满满浮现出淡淡的、玫瑰味道，显然是刚刚受过惊吓的omega下意识释放出来保护自己的信息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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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清许慢慢平复呼吸，扶着墙站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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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找不到他的，”瞿清许说，“我敢和你打赌，他早就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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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序苦笑：“他死了，你也走了，留给我的还有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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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清许顿时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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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序慢慢不笑了，看了瞿清许一会儿，问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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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报仇之后，你打算干什么？不留在检察院，你又打算过什么样的人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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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清许张了张嘴：“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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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茫然地张口，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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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序神色愈发幽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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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根本没想过自己的未来。”闻序断然道，“离开最高检，说得真好听。方鉴云，难道你心中就只有恨，其他什么都不剩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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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清许垂下眼帘，转过身时，掩去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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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没有什么都不重要，”他扶住楼梯扶手，迈下一个台阶，“重要的是，我们之间该结束了，闻序。过去不该有，未来也不会再有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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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不见身后，却能感觉到空气顿时如死了一般沉寂。可青年终究没有回头，面上紧绷着，一步一步慢慢走下楼梯，直到消失在拐角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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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，法院临时休息室内，阴云密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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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谭峥的家是你天天在盯着，他要反水，会一点异动都没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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