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生最自大的错误。看着你不愿被我征服、却又不得不对我卑躬屈膝的样子,远比我在中央战区赢下的任何一场战役都更令人回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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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清许清秀的眉毛感到作呕似的蹙在一块。陆霜寒脸上看似柔和的笑容忽然褪去,那蛇蝎本色随着幽暗的目光渐渐浮现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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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另一个原因,还是因为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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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霜寒对他扬了扬下巴,“如果委员会发现闻检查的搭档方鉴云居然是假的,真实身份是当年保守派之一、国安瞿永昌的后人,今日听证会上的一切,都会瞬间沦为两派之间公报私仇的恩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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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清许的手终究再一次细细地颤抖起来。陆霜寒说话时尾音不经意地稍稍扬起,狭长的双眼里流露出难以自抑的愉悦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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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三年,你当真如你自己所说那样突破了心魔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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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清许眼神一动,目光凌然射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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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霜寒无畏那致命的枪口,低低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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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香啊,”他慢慢的、故做给青年看那般吸了口气,胸膛微微挺起,惬意地感叹道,“这令人怀念的玫瑰香味,我已经太久没有闻到了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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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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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厂内爆开震耳的回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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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清许晃了晃,喘息着放下枪,身子一歪,靠在身旁的承重墙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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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线一阵模糊,青年疼得勉力睁大双眼,却在下一秒惊讶得停止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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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滴滴鲜血从左肩破了洞的衣服里渗出,粘稠的血液落在脚边,陆霜寒甚至没有抬手去捂住伤口,仅仅垂眸无所谓地瞭了一眼,而后抬起头来,散发着寒意的目光定定地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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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清许顿时感到被扼紧了喉咙一般,浑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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