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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闻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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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序浑身的衣服都炸得破破烂烂,撕开的布料下还能看到鼓涨成硬块的肌肉与尚未干涸的血迹。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楚江澈身前,一把薅住楚江澈的衣领将人抵在墙上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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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早就知道,姓楚的,你他妈诓我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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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尧脸都白了,喊了声“闻检查”,甚至没看见从楼梯上一路追过来、撑着膝盖气喘吁吁地冲他摇头示意别劝架的连星帆,上来就想把人拦下,闻序腾出另一只手,头也不抬就向萧尧扬手一指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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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滚!你们所有人都合起伙来骗我,别以为我不打算和你算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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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尧从没见过闻序这么蛮横暴戾的一面,一时怔在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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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序死盯着楚江澈略失了血色的脸,眉头深锁着,慢慢地,狠狠地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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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找了卿卿多久,卿卿就在外面吃了多久的苦。”他攥着楚江澈领口的手背用力,骨节泛起尖锐的白,“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对着他缅怀故人,他心里该有多难受?他以为我不要他了,他以为——他以为我不会再喜欢现在的他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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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江澈微微张了张口,声音被外力挤压得有点扭曲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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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活着赢得这场胜利。闻序,如果一开始你就知道了他的全部计划,你还会支持他铤而走险吗,你认为你对他的在意,不会成为他复仇之路上最大的牵绊和担忧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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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序呼吸一顿,声音颤抖起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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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放屁!如果一开始就有我在,我发誓绝不会让他受一点委屈,冒一点风险……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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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慢慢松开抓着楚江澈的手,后退一步,肩线断线木偶般坍塌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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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他在我看不见的地方,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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