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会理解的。”
沈书瑶是这么想的,遂以她在床边坐了一晚上,想来想去,也没想到个好法子。而且,谢屹临走前说的那句:夫妻间毫无真诚,可会长久?
这话究竟是何意?是想休了她吗?
一想到这个可能,她就呼吸困难,难受的喘不上气来。还有点害怕。
知微扶她上床,手脚都是冰的,八月的天气手脚这么凉,可想这一晚上多难熬。可她硬是坐在一晚上,折磨自己,何苦呢。
知微心疼的抽了一下,连忙让穗华打热水来,给她擦擦,暖和暖和。八月的天,着凉发热也是常事。
在床上躺了一会,神志稍稍清晰,手脚也热了。喝了两杯热水,身子软了,没刚才那般僵硬。沈书瑶望着头顶,慢慢爬起来。
穗华连忙扶她,问她是不是饿了?
沈书瑶摇头,解释说:“去请安,别让婆母说闲话。”
越是这种时候,越不能懈怠,不让又被人挑错。
穗华看她眼,然后又扭头看知微,意思让知微劝劝,今早别去请安,在房里好好休息。知微懂穗华的心意,但更懂沈书瑶的顾虑。
“穗华,打水洗漱。”
穗华张唇,欲言又止,无奈的去打水。
知微帮她梳妆打扮,往常不施粉黛便是好颜色,今个不同,脸色不好看,于是知微便给她抹了胭脂和口脂,气色顿时好了不少,又跟往日一样,明媚照人。
林氏在喝茶,进门后随意打量她一眼,接着放下杯盏,问她:“昨晚半夜老大出府了,怎么回事?”
她就知道,谢屹半夜摔门而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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