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立京说:“只是吃饭的时候顺手提到这块地不错,恰好产权人在桌上。”
李书棠忙活一周才堪堪有机会能拿到的地皮,只是男人一句话的事。
身形和长相都与他相似的男人站起身,擦肩而过时,李立京说:“不管怎样,你都得记住,你是我儿子。想要什么,都得看看自己有没有本事拿,拿到了,又有没有能力护住。”
走到门口,李立京状似随意:“就比如你带回来的那个人。”
“您不好奇我为什么带他回来吗?”
李立京驻足。
李书棠看向自己父亲,唇边挂上笑,眼神泛凉。
“爸爸,您不觉得他和我很像吗?”
“他无父无母,在汾西街混百家饭吃。我呢,母亲死在我面前,父亲火速再婚,把我丢给大伯三叔,轮流寄住——有爸没爸一个样。”
“他在地下场被揍得半死,还差点儿被拍卖。
我十六岁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分化,险些自残,我爸在忙着和他的第三任妻子结婚。”
在时迁分化的那个夜晚,李书棠原本没想管。
他不是什么好心人。
何况他也是a,照顾一个正在分化的alpha,对他只有伤害,没有好处。
但少年在黑暗中,痛苦得蜷缩成一团。偏偏面对可以求助的李书棠,他眼神中没流露出应该有的希冀眼神。
李书棠想起了在小阁楼里孤独迎来分化期的自己。
如果那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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