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。
他怔忪睁眼,屋子里一股挥散不去的药味。
“我睡多久了?”
“五天零十六小时。”他手背上还扎着针,挂着营养液,顾玫松一口气,“要不是你以前易感期结束也会睡好几天,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被刺激成植物人了。”
李书棠笑了下,顾玫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。
“不用问,他今天十点的飞机回京市了。”顾玫看眼腕表,“估摸着这会已经到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哦,他早上来过,说有个纸箱落了,要拿走,被保安拦下了,他又让保安给你转交这个。”
顾玫指指床头柜上的铁盒,问:“我都让人把他东西打包送去给霍严山那边了,检查过没有遗漏的,还有什么纸箱?”
李书棠不由自主想起藏在金床下的纸箱,他们荒唐时滚到地毯上,纸箱被他抓倒,里面东西散落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