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掌心因为这句话抵在时迁下巴上,李书棠好整以暇地看着时迁。
时迁很认真地说:“哥哥,我真的特别特别,爱你。”他拉住李书棠的手,摁在自己胸口,“无法克制的爱你。你在我面前有危险,我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。”
“再说,如果真有什么意外我左耳也听不见了,也未尝不是好事。”
李书棠就拧了他一下。
时迁不在乎地继续上去讨亲:“那样的话,哥哥就不会再离开我了吧,按照哥哥的性格,你会永远留在我身边,当我的耳朵。”
李书棠的心软得一塌糊涂。
他总算顺从时迁意愿,纠缠在一起。
喘息间,时迁听见李书棠说:“现在也可以。”
病房离特需门诊不近,时迁就找来轮椅,推着李书棠,刚到二楼,霍严山也来了。
两人点过头算打招呼。
霍严山问:“今天耳朵怎么样?”
时迁说:“发烧的时候有点影响,很快就正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