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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书棠觉得心似乎被揪了一把。
他伸手摸了摸时迁的耳垂,问:“害怕吗?”
像是跨越时空,在安慰四年前那个不知所措的、慌张的男生。
“哇,飘雪了。”
街头不知哪个小女孩惊呼,李书棠恍然抬眼,在时迁眼睫上捏下一点晶莹的雪花。
李书棠说:“虽然现在说有点晚了,但你就是唯一的。”
唯一接回家照顾过的,唯一手把手教的,唯一开过家长会做过早餐,唯一送过饭......
唯一亲吻,唯一爱的。
时迁攥了把他的手:“我知道。”
回望过去,时迁早就发现在无形之中他的哥哥给他了太多偏爱。
要是没有这些偏爱做支撑,时迁不敢想如何撑过这四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