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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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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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举起了大拇指，忍不住说：“纪文轩，你要是在小说里，你就是标准的大反派，洗都洗不白的那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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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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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从来也没说过，我是个好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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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文轩非常淡定地回答，他淡定得我有点想打他，但想想他是个病号，还是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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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做那么坏的事。”我憋了半天，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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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帮助一家公司从破产的边缘回归正轨，帮助几百个会遭遇裁员危机的家庭转危为安，帮一个儿子挽救了父亲的基业，帮一对情侣共渡难关，”纪文轩说这段话的时候，脸上甚至带了一点笑容，那笑容标准得有点可怖，“我只是收取了我应得的报酬，我做错了什么事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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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头皮和脊背都发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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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世界上，可怕的不是一个人坏，而是一个人坏，但他觉得自己的做法完全没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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坏而不自知，坏出了逻辑，自己直接宣布“无罪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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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沉默了一会儿，说：“我无法赞同你的做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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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都是过去的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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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文轩抬起手，用手指遮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和半边脸，我猜他正透过手指观察我，但我没有证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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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底线是，一个人不能违法犯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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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会做那样的事，我并不愚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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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那就是私德问题了，”我一边说，也一边试图劝说我自己，“你的事，我管不了，也不想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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