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深吸了几口气,退让了一步,我说:“我们去看电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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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如果你不想看的话,我们可以不看的,”纪文轩依旧低着头,“萌萌,我不想让你不快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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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也没有不快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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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不想勉强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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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也没有勉强我,我是自愿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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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,如果你愿意的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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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说出口,”我近乎慌张地打断了他的话,“纪文轩,别说出口,现在就很好,现在就很好,不是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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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文轩缓缓地抬起了头,我和他的视线相交,他的眼神清凌凌的,仿佛能看透我心底最深的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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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不觉间也攥紧了我自己的手,逼迫我自己不要躲避他的视线,逼迫我面对现在的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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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我还能忍多久。”他轻轻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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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纪文轩,我是个直男。”我同样轻轻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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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又没交过女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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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我有过喜欢的女孩,我和你提过的,你忘了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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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文轩没说话,他只是向前转了一圈轮椅,然后抬起手,握住了我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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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许,你是个双性恋,也会喜欢男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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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反手握住了他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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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:“你看,我握着你的手,但其实没有一点心率加快的迹象,也不会肖想你的身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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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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