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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文轩低笑出声,说:“怎么不继续说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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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纪董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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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说,这或许是你最后一次向我汇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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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着那人的脸色由红润变得苍白,从苍白变得涨红,最后回归死一般的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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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续,他的发言等同于一场灾难,纪文轩听完了之后,也没说什么,挥了挥手,那人就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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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其实在中途的时候就想离开了,但纪文轩的手借着桌面的遮挡,拽住了我裤子的一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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硬挣脱,倒也可以挣脱,但没必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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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出来我不高兴了。”纪文轩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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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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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明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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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不是很明显,可能我太熟悉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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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文轩就笑,笑了一会儿,说:“你很适合留在我的身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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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才发现?”我反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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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我助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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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了,不是那块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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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像是随口一说,我也像是随口一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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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回去了,你接着忙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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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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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收拾好了他面前吃得干干净净的饭盒,离开了他的办公室,回了我们的生活区,刷碗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忘了问纪文轩晚上回不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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