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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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好像是生气了，哦，不，他是真的生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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奇怪，明明被逼迫的人是我，认输的人是我，选择听他摆布的人是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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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生气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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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就那么喜欢她？”这句话他说得似乎很艰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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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已经不喜欢了，”我低声回答，“但她很重要，我希望她能过得轻松快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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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我想守护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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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在嘴边绕了几圈，到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，我不能刺激纪文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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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文轩的指尖在微微颤抖，像是在极力压制怒火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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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平静地看着他，发觉他表情没什么变化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