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还是害怕的,但害怕依旧转过了身, 看向了温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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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闻竟然是笑着的,从这个角度来看, 他的笑和纪文轩竟然有几分相似——大抵在一起相处久了的人, 无论亲人、爱人、好友还是仇人, 都会在某些点上同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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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了解温闻, 但我了解纪文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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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文轩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太久的人, 能和温闻做了那么久的“狐朋狗友”,愿意帮温闻做某件事,他或许曾经真的把他当成了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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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温闻是个太过自我的人, 也不理解正常人恪守的“忠诚”“信任”,最后还是做了自认为没什么但实际上是背叛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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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一想, 纪文轩还真是有些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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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些年, 可能也没几个知心好友, 甚至没几个狐朋狗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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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无声地叹了口气,然后听温闻说:“你会为这些天的遭遇保密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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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挺想说“不会的”, 但容易刺激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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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说“会”,他恐怕也不会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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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我只能保持沉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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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闻又笑了一声,说:“走吧,我也该走了,纪文轩就是恨我,也抓不到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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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面无表情地转过身,面无表情地向前走,拉开了房门,走出去,反手关上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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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来不及庆幸自己出来了,直接撒丫子向前狂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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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廊里没什么人,我越过了一个又一个拐弯,不知道过了多久,终于看到了一个游轮上的金发碧眼的工作人员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