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 我试图挤出一个笑容、但我做不到, 也试图去指责纪文轩、但又舍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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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抬起手, 纪文轩依赖似的凑了过来, 轻声说:“你打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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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有打他,而是用手背贴了贴他的脸,问他:“冷了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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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脸很冰, 他没说话,只是用脸颊贴紧了我的手背, 很依赖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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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无声地叹了口气, 抽回了自己的手, 转而推着他的轮椅离开了露台、进入了室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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室内温暖如春,纪文轩的轮椅滚过我近期刚雇佣人换过的、厚实的地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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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摸了摸纪文轩的脸, 发现他的脸变得温热,像个活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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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站在他轮椅的后面,摸着他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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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口,这不是正确的场合、也不是正确的时机——事实上,在我说出这句话之前,我甚至没意识到我说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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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动了动我的嘴唇,然后猛然反应过来,就在刚刚,就在几秒钟之前,我对纪文轩说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