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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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闭嘴, ”我打断了他的话语,有些生气地压在了他的身上, “我只是需要一些时间冷静下来、想清楚、消化情绪,并不是真的嫌弃你,也并不是厌烦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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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……为什么不和我吵架呢,辱骂我也好,甚至对我做更过分的事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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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舍不得,”我低下头,让我的额头贴紧他的额头,“不单单是因为你身体的缘故,更重要的是,我舍不得那么对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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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舍不得么?”他轻轻地反问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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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不然你以为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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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恐惧你会抛下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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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这一瞬间,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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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曾经反复看到过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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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爱让上位者低头,爱让无惧者生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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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想过,纪文轩会因为爱我,而变得如此忐忑、如此胆小、如此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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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因为觉得我要抛下你了,所以要抛弃自己的生命么?”我的言语变得不太流畅、有些哽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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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想好。”纪文轩很快地给出了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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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想好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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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想好是该囚禁你、逼迫你、让你失去离开我的可能,还是该选择了结我自己、控制我自己、选择放你自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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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被他的这番言论气笑了,我说:“你应该很清楚,要是你真的死了,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、一辈子也无法安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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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清楚,”纪文轩的身体是暖和的,声音却是平静而冷淡的,“那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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