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有古怪。”
她顿了顿,又道:“这古怪对我们来说,不是坏事。”
这么个地方,谁不想赶紧从里面出去呢。
她脚在地上碾了碾,宋泓看出了她的心思,解劝:“你呀……没事,拿了这笔钱出去就好了。以后能不进来,都不要再进来了。”
女孩子古怪地笑了声,说:“我做不了这个主。——总得先把债还上。”
她神色罕见的有点冷酷,半点没有这年纪的女孩子该有的天真烂漫,又对着宋泓说:“扳手。”
宋泓叹口气,将她推到一边,拿起沉甸甸的工具,“我来。”
谁的日子,也不是能一直泛着甜的。
小姑娘摊着了个禽-兽父亲,欠了一屁股赌债后跑了个没影,抛下一对病的病小的小的母女,成天被一群社会上的人堵上门砸东西,光是搬家都不知道搬了多少回。
要不是这样,断不能冒如此大的风险。
亡命人,苦命人,玩命人。
这《亡人》里头,基本也就这三类。富的无处可追寻新刺激的有钱人将这当做收获感官刺激的游戏场,亡命人和苦命人把这当成命运翻盘的赌局。只是砝码沉重,事关生死。
来游戏次数多了,宋泓基本上一眼便能看出谁属于哪类。他唯一没看明白的人,只有寇冬。
怎么说——他有时甚至有种错觉。
就好像对方的游戏,和他们的根本不是同一个。
谁敢在《亡人》里有这样的操作呢。
寇冬倒是没怎么帮忙,一直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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