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从左手递到右手,又从右手递回给左手。他先说他想去学跑酷,几分钟后又说想去玩车,赛车。
我听得心头一惊,我的哥哥们怎么每个人都比我更幼稚,我血泪的教训告诉我,车这东西真不能随便玩。我刚想亮出我身上的伤疤,以给他做一个触目惊心的反例,他才补充说他是想玩直线竞速赛。
“那可以。”直线竞速赛很安全,我放心了。“你去。”
“可酷了。”他笑,“但是改车很花钱,我爸不一定愿意给。”
我知道竞速赛烧钱,不知道具体要多少。我问他,他说了一个数字,把我吓得咋舌。他也只是说一说,因为他马上又问我要不要去酒吧,叫上几个漂亮女孩一起。我说不去,我才刚成年呢,受不了这样的刺激。
他笑我装,说我明明十三四岁的时候还求着哥哥让他们带我去。我故作深沉地说那不一样,只有小孩才想要长大,我现在已经过了要靠那种东西来证明自己的年纪。而且我早就金盆洗手,明年我还要回美国考大学,别以为我和你一样。
范世朝多少还是比我好一些,起码他已经顺利拿到大学毕业证,只等着他家找一个合适的公司把他塞进去,不出问题一生都舒舒坦坦地度过。按理说像他这样一个不学好的富二代,爱好就是玩一些烧钱的玩意,以及坑蒙拐骗女孩和他上床。那我又不理解,他想要什么样的女孩没有,何必放不下严栩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