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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要上课,所以要穿在不明显的一个地方?这个理由满好,但我总觉得不对,对他来说不大适用。我直接说:“不对吧,就是因为你要上课,所以才要穿在人人都能看见的地方。要是我说的话,你就应该打个舌钉才对,长好之后就挂一个铃铛,之后人人都说严老师上课铃儿响叮当,我保证你更受欢迎。”
他被我逗得笑,说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贫嘴?我说是啊,我自己也不知道,可能是自学成才。
他还是笑个没完,好像我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笑话。我看着他的脸,他的唇齿,他笑的样子要怎么说——像有人舀了一杯太阳的水,洒在了睡莲上。
我们没提那天接吻的事,没提alvin,也没提他爸爸。我们的话题没有了,那些天不见他的时候我一直想见他,见到后又不知道我见他是要做什么。
他说alvin不是他的男朋友,当然了,也没有人规定过非要确定了关系后才能怎样,接吻更是,我还会和陌生人接吻呢,这可能连一件事都算不上。那既然如此,要不你让我睡一次,了却我的念想,让我从此再也不惦记?
我的视线瞥在他锁骨的伤口上,他没有把衣服系上,等于是在展示给我看。我大着胆子把脸凑过去,说实话那上面并没有什么太好闻的味道,银器味,酒精味,药膏味,像是手术现场。我还是去舔了,药膏苦得要命,让我皱起脸来。他心知肚明但不制止我,在我被苦得伸着舌头到处走的时候,不紧不慢地拿一杯水给我。
“明天有什么安排?”他问我。
我咕咚咕咚灌水,口齿不清地说没有,我还能有什么安排。说完又补充一句:“我不去看你上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