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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已经够会和小孩玩了,范世朝比我还会。他变出一台掌机和两对手柄,我们并排坐在床边打星之卡比。小孩不喜欢吃中餐,午餐就吃从酒店西餐厅外带的汉堡,比麦当劳贵上三倍,还没有麦当劳好吃。
我们两个不是大人,当然和酒店里所有的大人都不同,我们不问他们多大,读什么学校,有什么特长,只问刚才那张地图的隐藏金币你有没有拿。但其中一个小孩好像忍不住,主动告诉我们他这次数学考试考了全班第一。我和范世朝对视一眼,读出来质量等同的绝望。这孩子引以为傲的东西太浅薄,无药可医了。
等大人终于把这两个小孩接走后,我和范世朝继续玩了十几分钟游戏。两个人玩不够有意思,我们同时扔下手柄,向后仰躺在床上。我喜欢这种很软的床,把我完全包容在里面。范世朝动了动,摸过手机一条条刷短视频。我搂着他的腰让他别看了,我这么可爱躺在你旁边,你居然还看手机?
他露出一个无比嫌弃的表情,把他的脸弄得很难看。范世朝长得其实也很扎眼,他比我还高一点,是那种很典型的帅哥形象,衣服穿得花里胡哨,站到哪里哪里就是中心。我很开心,掐他脸上的肉,就是严栩安对我做过的同样的动作。他被我弄得很不爽,抬脚要踹我的肚子,我挣扎,我们就在床上滚在一起,太热了,我出了一点汗,头发粘在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