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这孩子不是能好好读书考大学的料,赶快送出去拿个文凭,回来好继承家业。严栩安一直有恃无恐,身边有这样好的一个人,他习惯了,也没怎么想要珍惜。等想见他的时候见不到,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的好。
所以范世朝就是捡了这个漏,或者也不叫捡漏,人人都知道一朵百年昙花从来不开,怎么样都不开,苍蝇、蜜蜂、游客、记者都好奇围观,观众越多越不要开。
偏偏就是某一晚,所有看客都走干净,苍蝇要去叮新裂了缝的蛋,蜜蜂去找不吝啬开的花,游客被新鲜景点吸引注意力,记者撞见一场杀人案,一个人把另一个人的头砍掉扔进垃圾桶。于是昙花试探着把自己打开一层,想看一眼外面发生什么,就看到范世朝在等他。
“想你了。”范世朝对他说,“跑回来看看你。”
差不多就是这样,这不算是爱,如果说得再过分一些,这算是病急乱投医。严栩安用了一个星期发现自己找错了人,他不想和范世朝谈恋爱,他们还是适合做朋友,实在不行做兄弟也可以。他用那种让人不能拒绝的语气求分手:“对不起,我搞错了。我们能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,还是做朋友?”
没关系,可能事实证明得不到比得到了好。经过那手和嘴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是好的七天,范世朝已经感到做严栩安的恋人还不如做他永远的观赏者。他只要观看,偶尔接纳就够了,否则还要参与他,甚至设计他,他有充足的自知之明,自认没有这么大的本事。
我揶揄他:“七天就参透了?”他很诚恳地点头:“上帝创世都才用七天,他严栩安还没这么难懂。”我纠正:“不对,上帝创世只用六天,休息一天。”他深吸一口气欲言又止,一巴掌拍到我后脑上:“老子一天就看透你哥!多占他六天的便宜行不行?”
我捕捉到他话里的关键词:“你占了他什么便宜?”他笃定了不要告诉我:“你管不着。”我得寸进尺:“我问你,你那七天里该不会一直都没……”他推我脑袋:“你滚蛋!”
严栩安到晚上才回来房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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