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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肯定要亲他,一个樱桃味的吻。他说我犯规,我懒得理他,舌头往他嘴里探。lovemaking对于他来说平常过一餐一饭,我已经知道我不能通过这件事让自己显得特别,就算玩出花来也是一样。
他喜欢看我不知所措,本来我都成功地逃开他,打算往瀑布底下去进行我的秘密修行,却还是被他轻易就拽回来玩弄。
问题是我确实怕,已经有一个鲜明的例子摆在我面前,我怕他是在对我杀鸡儆猴。我不喜欢失败,事实上比起他不爱我,我更讨厌的可能是被人看透后判死刑的感觉。开玩笑,我十八年来没输过谁,我连势均力敌都不要,只要绝对的碾压。如果输了我就完了,从此都不能再翻身。但后来我回想这一幕时意识到,他就是要我输,或者要他自己输。
他也赢习惯了,他身边没有一个人能够给他真正的挑战。所以他认准了我,盼望我能够给他一场他此生最大的失败。
“我也要走。”我对他说。
“你去哪里?”
“我要回去读书。”我摸索着扩张他,听到他身体内部发出的柔软的水声。一个严肃的话题要在意乱情迷的情境里谈,我只是在周围打圈,还没真正往里面探,他就敢给我用娼妓的笑法笑。
“你妈妈让你回去?”他问。
不对,我妈妈是不愿意让我回美国的,她还是怕她没有一点防备之心的儿子被帮派拐走。我上一次给她打电话,她又难得想要扮个贴心的母亲,还是想让我在国内考个大学读。“反正有你哥哥在,你们不是一直很好?”是啊,我们好得不能再好。好到我嘴里叼着一个包装,他都能主动仰起头用牙齿帮我扯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