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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我错了,范世朝才是纯白无瑕的那一个,他假装叛逆不受驯,其实内里纯情得要死,我得安慰他,对他说我没有想其他的事,只是接吻而已,什么都不代表。我坐起来搂着他脖子:“我没有别的意思,我只是想和你一直做朋友。”我哥哥缺德带冒烟是他的事,他伤害你也是他的事,我是无辜的那一个。“好好好。”他被我说服了。他拿过麦克风,对观众发表宣言:“我们一直做朋友。”
这一次回家后,我难得地和我妈妈通了一个电话,她没提到我爸爸的事,显然是我爸爸绕过了她。她这一次心情不错,愿意和我多讲两句,还主动分享她跳伞的经历,她的教练对她很好,把他们在空中的照片免费送给她,他收其他人好多钱,但免费送给她。她讲了好久,只要我不去澳大利亚坏她的好事,我们就还能做一对相敬如宾的母子。刚结束通话后我爸爸又来找我,说要带我去买衣服。
我心动了,我喜欢的品牌夏季秀场款刚上市,我没本事赚钱,手里的钱越花越少,要省着花,说不定能借机敲他一竹杠。我说好,我们父慈子孝,我愿意给他这个机会展示他对我的诚意。
这一次范世朝不陪我,我一个人上我爸爸的车,他竟然开捷尼赛思,车还不如他的一块表贵。我坐他的副驾驶。车里很干净,我再着意去嗅也嗅不出烟味。他直接带我去当地最大的奢侈品商场,在这种地方,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早就过了童年阶段的男孩的组合有点奇怪。父亲带儿子单独去玩也是去游戏厅或者射击场,不是去gi和杜嘉班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