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的儿子,反正差不多就是电视剧里的那些商业联姻,两个人可以去能结婚的地方结婚,去拿一张有法律效力的结婚证,再去办一场婚礼。
这个真相不是我想听的,没有多大意思,比不上他五年前就和人领养一个儿子,现在儿子上小学,要来找他补数学。我精神松懈下来,恨铁不成钢地用力戳他的肩膀:“人家不远万里去一个支持同性婚姻的地方举行婚礼,那是矢志不渝的浪漫,结果被你们这种人玩成生意!”他不反驳我,是承认我说的话百分之百有道理。生意多好,生意比爱好多了。
“那你什么时候结婚?”我问他,“我要检查一下我的签证。”
他还是笑,假装在查看他的schedule:“……大概明年春节?”
“不可能。”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。
“真的。”
“放你的屁。”
“你好凶啊……”
我也觉得我好凶,连装都忘记装一下。我凑近他,我们鼻尖对着鼻尖,我舔他嘴唇哄他,我怎么可以这样,我才不会对他凶,我最喜欢他。“明年的春节正好,我去给你当伴郎。那有我在场,你还能结婚吗?你觉得你讲得出婚礼誓词来?”
“讲不出。”他点头承认了。我盯着他讲这三个字的口型,那个不字就像是在索吻。我一口咬上去,算他够诚实。
怎么说,他准备要去见他的未婚夫了,他告诉我这件事就是因为他们准备见面。费其钧,那个人的名字。我读了两遍,骂好难读。如果这个名字好读,我就要骂它很俗。
他今年二十八岁,做艺术品生意,在收藏家名单上都能找到他的名字。我不知道那具体是做什么,后来去问了我爸爸,他告诉我就是你投资一个艺术家,把他的作品炒上高价来赚钱。他也参与过,后来和艺术家本人翻了脸,现在还有几件雕塑作品烂在仓库里。他说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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