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梦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我身后,他还是他,没有像我乱七八糟的想象中那样穿女装和高跟鞋,还是穿那一件西装,还没有他第一天在讲台上上课的时候招摇。他从我身后浅浅地掐我的腰,碰得我痒,又不至于痒到逃开。他的下巴搁在我肩上,问我在做什么坏事。
他知道了。他这样聪明的人被我蒙在鼓里才不合理。洗手间不是个安全的地方,谁都可以进来,但我肆无忌惮地偏过头咬他的嘴唇,对他说这可是你说的化装舞会,我只是特别聪明地找到了我要扮演的那个对象而已。
他任我亲他,把他本就鲜嫩的嘴唇咬出一层氤氲的红色。等我亲够了他才掐我的脸:“那我怎么办?”
我不假思索:“你可以扮我。”
他对我笑,他的眼睛比海浪柔软得多,笑意就是水溅起来再被风吹到我脸上。他说我扮你,我要叫你哥哥吗?他一直贴在我身上,没准备要离开。我盯着他的眼睛看,我们的对面就是镜子,我看他的脸就等同于看我自己。